发病/地板上蔓延一条还算笔直的前列腺Y线,皮鞋S入鞋尖_程序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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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病/地板上蔓延一条还算笔直的前列腺Y线,皮鞋S入鞋尖

  虽然经历如此屈辱,但冷慈那根棒子依旧是直挺挺的撑到卧室。

  宋星海关上门,扭过头便瞧见冷慈军装荣发坐在床边,军帽帽檐遮住灯光,将那双蓝色眼睛掩盖在深沉阴影中,两条长腿大张开,仅仅解开裤拉链的裆部门户大敞,嫩红色阴茎粗壮惹眼地立在军裤中央。

  宋星海见状便暧昧的笑了笑,冷慈匿在阴影中的眼睛一眨不眨尾随着他的身形移动。

  “这么着急?”小宋分开双腿骑上对方张开邀请他的大腿,沉甸甸的身子引得两人身形在柔软的床垫上同时一颤。小宋偏过头,将红唇送上去,双手不断在冷慈军装下的胸肌位置游走。

  冷慈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分开唇瓣任由身上刚柔并济的爱人衔着唇肉,像是吮吸饴糖般嘬着。热吻驱散了在花园前庭时的些微凉意,彼此情动的呼吸相互烘烤着。

  “滋……嗯……”宋星海舌头熟练地伸进男人口中搅拌,用舌尖勾引出更多透明的唾液,黏答答的吻是优异的催化剂,冷慈和他接吻时十分乖巧,完全就是任君摆布的态度。

  “嗯……别动,我允许你顶我了吗?”宋星海摁下男人躁动的阴茎,手掌肉刚好撑在又粗又圆的龟头,他惩罚般用拇指在龟冠口磨来磨去,就像打磨红酒杯杯口,冷慈神情复杂地眯起眼睛,鼻腔和口中呼出湿热水汽。

  “肏我,宝宝……”冷慈贴着他的脖子撒娇,用高挺漂亮的鼻尖搔刮他的血管,又送上唇瓣轻轻啄吻,不敢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一切小心翼翼的模样都是刻在骨髓中的奴性。

  宋星海原本还想逗他一会儿,看看冷慈饥渴到泪眼汪汪的模样。可被他这么依赖的索求着,心里又动摇起来,屁股被男人用手摸了又摸,连臀缝肉都是擦红的。

  这副乖驯模样勾起他心中属于男人的那副征服欲来。宋星海从冷慈不断贴上来的身子上离开,居高临下注视着满脸红晕的男人,那双唇欲求不满地张合着,淡淡光泽看上去很好亲。

  “先伺候我的鸡巴。”宋星海用眼光示意冷慈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将西装裤顶起来的玩意儿,隔着布料,他将阴茎直接顶到冷慈脸上,上下磨蹭,“嗯……嘶……伺候好了就拿逼肏你的骚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慈被那根粗硬玩意儿蹭的鼻梁歪扭,整个鼻腔都充斥着宋星海下体发出的甜腻腥臊气味。他伸手要去解开皮带和拉链,身前人趾高气昂命令:“用嘴。”

  冷慈只好张开嘴,将舌头送出去,照着西装面料涂布口水。他舔得很放肆,舌头长长伸出来,大面积地刷着唾液,浅色西装裤被口水晕湿,颜色加深,他将那包突出的形状含进嘴里,舔宋星海的时候,规整戴在头上的军帽被挤开,歪歪扭扭狼狈地挂在头顶。

  “嗬呃……挺会啊。”隔着裤子舔痒痒的,但力度和刺激感绝对不够,所以冷慈舔了一会儿就用牙齿把拉链拉开,对着布料更薄的内裤一通舔舐,燥热呼吸和湿黏触感一股脑粘在阴茎根部,宋星海忍不住顶了顶胯,把冷慈的嘴肏得更开。

  “好闻吗,平时不是很喜欢闻我的逼?”他瞧着安静为他服务的男人,心里翻出阵阵欺负心理,内裤被口水浸透,湿乎乎扒在鸡巴根部,冷慈呼吸深了些,张开牙齿将内裤一点点扯下来。

  “嗬呃……嗯……”宋星海将皮带解开,后退半步,欣赏着冷慈被猝不及防离开时尚且大露在空气中的舌头,嘀嗒流着口水,他送头到脚的打量,刚舔完男人鸡巴的冷慈长官鸡儿更加红硬,水沿着马眼顺肉棒直流,军帽歪歪扭扭不成模样,一副壮硕完美的身材在严实庄严的军装下打抖。

  “还想不想舔鸡巴?”宋星海把皮带抽出来,叠成两截,放在掌心上啪啪轻击。听到皮带挥动声的男人像是被开启了熟悉的开关,马眼翕合幅度更大,肉棒在那一声声拍打声中有节奏弹动。

  “想……”他从帽檐阴影中窥看着手持鞭子询问他的掌权者,声音也带上不自然的颤抖。

  “跪在我脚边。”宋星海用皮带指了指地板,胯间那根还兜住的鸡巴在半透明内裤下隐约可见紫红粗大轮廓,见冷慈慢了,鞭子刷的抽上去直直击向那根粉红几把,没有打中,只是掠过上方空气,可男人还是下破胆子般本能强烈哆嗦着身体。

  冷慈跪在宋星海脚边,趴下身体,那双锃亮的尖头皮鞋离他鼻子不过几厘米,他甚至能闻到皮鞋油的味道。接着他感觉宋星海在调整他的帽子,给他戴正后,一条黑色项圈凑到他眼前。

  “自己钻进去,这么大一条狗,要学会自己带狗项圈了。”宋星海把皮带一扣,弄成一个松垮的圈,冷慈裸露的睾丸不断收缩着,几把头喷出好几股前列腺液,聚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钻进狗项圈,被宋星海牵着在地板上遛,屈辱和性快感同时在浑身肌肉攀扯焚烧,冰凉触感不断吸走他掌心热度,军靴在地板上摩擦出扎耳声音,等他爬到沙发边,光亮深色的地板上已然蔓延出一条还算笔直的前列腺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坐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挪动身子靠好,手中皮带终究长度有限,拽着他的银毛狗狗脖子摇摇晃晃,冷白色肌肤上磨出一片红痕,冷慈乖乖趴在地上。

  “爽吗,鸡巴喷一路了。”宋星海睨一眼冷慈身后的银线,就和蜗牛爬过后留下的黏液线如出一辙。他抬起脚尖踩中冷慈的肩头,在军黑色军装上留下一个不客气的脚印。

  “爽。”冷慈问一句答一句,原本只有一条擦痕的脖子渐渐涨红成一片,狗项圈随着宋星海的动作不断在他喉结那里转来转去,恃宠而骄的双性人更加嚣张,将鞋底子印在了冷慈冷峻的脸上。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开心,做我的狗让你不快乐了?”宋星海还有点良心,但不多,用皮鞋尖鞋面干净的地方蹭冷慈的下巴,“lenz长官对其他人冷冰冰的也就算了,现在趴在地上做我的狗,还要维持人模人样吗?”

  宋星海的诘问令冷慈无地自容,他身上这套军装和肩上的肩章,是他这几年来出生入死凭实力得到的,象征着他无尽的荣耀和军人的尊严,平时只有被人瞻仰,连拍一拍都不行,何况被宋星海一脚踩中,染上鞋底灰。

  这样的举止不仅狠狠羞辱着他的人格更侮辱了他的职业尊严,这一身军装穿在身上,是时刻警醒他要担负起保家卫国的军人担当才对。

  可现在,却被宋星海轻佻的作为情趣用品。

  “发什么愣呢。”宋星海收回脚,同时拉紧皮带,冷慈沉甸甸的身体无限和他腿心凑近,他一张开腿,那张湿的一塌糊涂的逼便涌出难以言喻的甜腥淫靡气味。

  冷慈被那股气味冲的有些失神,尤其是宋星海那根粗紫黑肉棒死死抵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中便充斥着宋星海的阴茎,和滚烫热意,听到对方温柔说:“我惹你不高兴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宋星海在笑。这句反省不过是顺口一说罢了。冷慈凛着蓝色眼睛,紧紧盯着风情万种的双性人,一股莫名的滔天大火在小腹炸开,他压抑住那股因为过分挑衅而燃起的欲火,选择伸出舌头,乖乖舔宋星海亢奋中的鸡巴。

  “哈啊……乖狗狗……”宋星海被舔得很舒服,冷慈从下而上抚慰着他的肉棒,沿路用唇瓣亲吻,虔诚地像是献祭。但他早和冷慈心有灵犀,知道对方那双看似冷静的眼底,究竟在疯狂掩盖着什么汹涌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不一样的冷慈,和平时乖乖任由他摆布的冷慈截然相反的性格。他骄傲自负、贪婪淫荡、是个十足被理智和伪装压抑在潜意识深处的疯子。

  可这个疯子,暂时没有撕破面皮,伤害宋星海的意思。

  宋星海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危险边缘翩翩起舞。他能从冷慈的生理反应和举止中判断,对方也很是亢奋,既然冷慈没有开口拒绝打断他,那么这个游戏就是可以继续的。

  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次又将打破的是冷慈对自我精神的哪一重束缚。这套来自体制的皮,可比之前他个人人格被捅破压抑的东西多了数不清倍数,他现在就是在整个联邦军事体制加压在冷慈二十五年人生的条条框框上,狠狠踹了一脚,觉得还不够劲儿,又连连补了好几下。

  从小受到军阀家族熏陶的冷慈,内心的思想钢印是小宋这样的平民无从想象的,就像冷慈无从想象小宋从小就被教育要用皮肉服务男人才能在社会上获得一席之位,那是两个阶级的沟壑。

  宋星海单纯寻求刺激的行为,把冷慈25年接受的所有洗脑教育摁在地上摩擦,他在习惯性的抵触和暴怒之中,偏偏尝到了一种毁天灭地堕落成烂泥的快乐滋味儿。

  原来加注在他肩头的荣誉和责任,换一个人看,只不过是一张可悲的皮,多少贵族为这张皮惺惺作态,故作高傲,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遇到一个叫宋星海的人,敢一脚踩在他所有自信自负来源的尊贵身份上,他就那么用皮鞋碾,用脚尖轻佻的勾……好看粉碎了他一切的伪装。

  冷慈眼底那层厚厚的矜贵徐徐破碎,他将宋星海的阴茎含进嘴里,用喉咙抚慰着他的性器,他感觉自己身上的重压正在寸寸烧毁,他更卖力地把最粗的根部吞下去,紧致喉咙吞着对方粗硬的鸡巴迅快蠕动痛苦的抽缩,他将脸一次次埋在宋星海的阴阜,喉管里满是作呕欲,军帽在剧烈的摇晃中滚落一边,他脱下宋星海踩过他脸的皮鞋,把阴茎塞进尚存温热的鞋子里,嘴里噗呲噗呲被肏得刺痛,手里攥着的皮鞋疯狂在鸡巴上套弄。

  “嗯啊……嗯……你这条色狗……嗯啊啊……”冷慈的发情来的又快又急,宋星海一时有些控制不住局面,被对方摁在沙发上口交,冷慈粗狂呼吸不断喷打在他的小腹,快要把他的小腹焚烧,他很快射在冷慈嘴里,噗嗤一声,包不住的精液从冷慈鼻腔喷出来,流在人中。

  “嗯唔……!”

  攥着皮鞋的手掌重重一抖,冷慈含着宋星海的鸡巴,自己胯下那根鸡巴几乎把皮鞋肏穿,精液一股脑浇在皮鞋尖,浑身是汗的冷慈抬眼,神色混沌,宋星海瘫在沙发上,只剩下袜子的那只脚软绵绵踩在他的胸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你这条臭狗……”宋星海软绵绵的辱骂着,脚踹不动,又蹬到冷慈脸上,蹬鼻子上脸用劲儿把人嘴踩开,粗黑肉棒一寸寸用冷慈深喉拔出来,点缀着一层乳白,男人完全吐出的时候嘴僵硬地大张着,满脸热汗,眼角流着生理性泪珠。

  宋星海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观看战况。冷慈那张淫荡高潮后的脸,嘴微微张着,精液不断从喉咙涌出来顺着口齿外流,帽子不翼而飞,胸口原本整齐一致的扣子歪歪扭扭挤在胸口上,精液顺着下巴拉丝滴在前襟,最有趣的是他手里。

  又粗又红的阴茎穿在鞋子里,鞋子被宽大手指捏做报废。惨不忍睹的皮鞋鞋尖冲着宋星海,挂在冷慈的阴茎上随着呼吸不断上下摇晃。

  宋星海目光从那只当场毙命的皮鞋上收回,心有余悸瞧着冷慈冷寂潮红的脸。他伸手,摸向冷慈的动作都是试探小心的,手指碰到对方被撞红的鼻子,摸了摸,冷慈垂下眼帘,依旧是服帖地用脸蹭他的手。

  宋星海心里还是有些毛躁,他隐约觉得那只皮鞋代替他受了一顿劫难。

  “lenz,我们不玩了吧。”宋星海精明地忖度形式,开始打退堂鼓。冷慈的眼神好可怕,和平时那个淡定自若的他完全不一样,他现在……就像个冷酷的刽子手一样。

  冷慈没说话,依旧是跪在地上,抬着眼睛用被驯养的野狼眼神凝视他一举一动。那眼神看得宋星海浑身泛起鸡皮疙瘩,野狼是养不熟的,他的乖驯,不过是因为养他的人会给他稳定的食物来源,迫于生存而装出驯服罢了。

  一旦有更好的机会,野狼还是会做回野狼,露出獠牙,彰显贪婪,什么都做得出来。

  宋星海怀疑冷慈受不了刺激,脑子又不好使了。上次逼迫冷慈撒尿结果被他日得死去活来的事历历在目。他将冷慈脖子上的皮带圈松开,又把皮鞋从那根肉棒上取下来。

  “宝宝?”宋星海捧住冷慈的脸,判断他的表情,就像诊断一台坏掉的机器一样。冷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在他一声一声的呼唤中断线,将额头抵在宋星海肩头,和他紧紧依偎。

  “呼……吓死我了。”宋星海抱住冷慈细的不可思议的腰,一阵阵抚摸,“刚才是不是太刺激了,感觉你都失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把军装脱了吧,”宋星海柔下神色,伸手拍了拍冷慈肩上的灰,“让莱茵洗干净。”

  冷慈愣了好几秒,才从宕机状态回过神,抓住宋星海拍着他肩章的手,贴着他脖子低喃:“你知道你拍着的这几条金杠意味着什么吗?”

  宋星海停下动作,仔细看了看,看完,才觉得冷慈这话问的很好笑:“我当然知道啊,我好歹也从军校毕业,lenz长官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

  “呵呵……”冷慈将唇瓣贴的更近,照着他的动脉亲了一口,又用牙齿咬,动作充满危险的痴迷和占有欲,他上文不接下文地继续说,“我蛮喜欢刚才的游戏的。”那种被粉碎一切只剩下赤裸肮脏的性欲堕落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上瘾了。

  好像有一头野兽即将冲破重重束缚,冲出来咆哮着支配他的身体,要把宋星海脆弱的脖子咬断。

  但这段中途停下的调教更像是戛然而止的玩笑,宋星海停顿及时,所以最后的撕扯也仅仅是亲了亲他,抱了抱他,冷慈更黏人地贴着他嗅动,一如往常。

  宋星海亲手将这身军装脱下,为了缓和冷慈过度刺激的神经,还答应让冷慈今晚主动。可冷慈把珍爱无比的军装铺在床上,一脸不在意地表示,要在上面肏宋星海。

  宋星海以为对方纯粹就是怕把床弄脏,没有细想,可被冷慈压在身下肏的时候,他敏感的感觉到了冷慈动作中的不同,那杆肉枪比任何时候都要凶猛,几乎野兽发泄般暴虐地疯狂全程冲击他的子宫,而且冷慈执意要用后入姿势肏他,发情野豹咬着他的脖子用致命的速度在他体内爆发。

  宋星海有些吃不消,他知道把主动权交给冷慈就意味着一晚上有的好受,可从来没有被他如此粗暴对待过,那根阴茎完全就不是性爱器官,而是刑具,将他的肉破开,又咕啾咕啾带出来,小腹内被撞得生痛,他甚至好几次感受到阴道内有种异样的垂坠感。

  宋星海摸着悄然孔空瘪的肚子,意识到那种被生拉硬拽的钝痛来自什么,他恐惧地在冷慈身下挣扎,颤声哭泣:“lenz……子宫……嗯啊……子宫脱落了……”

  “我现在停不下来……”冷慈又肏着那团肉顶了几下,大力地将那团软软地肉往宋星海痉挛的深处送,小宋在他身下哭个不停,诡异的事,他浑身血液在他的哭泣中沸腾起来,感觉一身热血都要蒸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啊好痛!”宋星海在冷慈强劲地抽插中身体一耸一耸,肌肉皮肤被肏成堆叠状,手腕被冷慈死死固定在床上,腕骨被铁钳似的手近乎捏碎。那团肉终于回到了他的子宫该有的位置,用粗鲁残忍的方式,宋星海已经哭不出声,趴在冷慈怀中,逼大幅度的开合,痉挛,阴茎喷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尿。

  冷慈将人松开,翻过身,鸡巴还插在小宋骚逼里,被咬的一跳一跳,他瞧着宋星海一注一注喷尿的鸡巴,尿液顺着腹肌流淌到凌乱的军装上。

  “小宋,你好美……”太阳穴出的青筋已是暴涨状态,额间刺痛令他几近癫狂。冷慈嫣红的脸上溢出诡异的亢奋,他仅仅是端详着宋星海过度性爱后汗液尿液裹满的身体,便挺着鸡巴浇出一股股浓精。

  一边射,一边怪癖十足地将尿液涂抹在宋星海肌肉发红的身体上,又用脏的不行的军装裹紧,他将近乎昏厥的双性人抱在怀中,贪婪地吮吸他甜腻的气味,尽量让军装吸饱这种迷人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又抽出阴茎,动情地插进宋星海的臀瓣,疯狂抽插,一边操一边销魂粗喘,亲昵的呼唤。

  宋星海终于醒来时,肚子里已经被冷慈撒了一泡尿,他软绵绵趴在冷慈肉红胸口上,脸上蹭了一层厚厚的汗水,肚子咕噜咕噜荡着水花,他疲倦地扭头一看,冷慈军装上的肩章随着剧烈的性交动作同步抖动着。

  “停……停下来……”

  宋星海感觉到有水意从他逼里冲出来,他越是害怕,却越是紧紧抱住冷慈,男人某种闪烁着温柔和痴情,可那层情绪之下,还有一见惊魂令人窒息的痴迷。

  “会坏……坏掉的……”宋星海扬起脖子,伸手轻轻拍着冷慈胸口,“lenz……你这样让我觉得,好可怕……”

  那把燃烧了两三个小时的欲火陡然暗了大半,宋星海洇红的黑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无声控诉着他禽兽般的行为,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下,让他灵魂都湿了个透。

  冷慈停下动作,难能平复的大喘气,脸蛋皱成纸团。宋星海艰难地攀着他的肩头,捧住他的脸,极力安抚:“……lenz,你到底怎么了?冷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慈抱着头,紧紧闭上眼,浑身青筋根根从肌肤底下绷了出来,煞是可怖。宋星海担忧地看着他,拍着冷慈后背安抚:“lenz,这不是你,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得告诉我。”

  “不,我现在很舒服,从没有那么舒服过。”冷慈冷不丁地抬起眼,怔怔看着他,眼角滑下两条泪痕,在宋星海惊恐的眼神中缓缓凝固,“小宋……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昏沉视线终于聚焦,冷慈看清楚怀中爱人痛苦绞起的眉眼,宋星海紧紧抿着下唇,脸色苍白,他如梦初醒,心脏节奏飙升,一张脸被恐慌和自责盘踞。

  冷慈赶紧从小宋身体中退出来,来不及顾及四处乱溅的排出物,方从失控边缘回神的人,脑神经犹如针锥扎刺般刺痛。他手忙脚乱将小宋放进治疗舱,动静惊扰了休眠中的机器人。

  “少爷,我检测到您的脑电波处于异常状态。”莱茵将一箱子精神药物取了过来,注视着冷慈将小宋放上治疗舱后手指迅快地操作屏幕,活跃度诡异之高的脑神经让冷慈处于高智商和趋向疯狂的临界状态,他浑身是汗,冷汗。

  玻璃舱门缓缓关闭,开始喷出镇痛药物。冷慈苍白的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爬满血丝的眼底满是愧疚。

  “我都干了什么……我伤害了他……”银色睫毛不安颤动,小宋满含泪水气息微弱地看着他,说害怕他的画面一遍遍在脑中播放,化作不断剜他心尖肉的刀。

  莱茵劝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拉到旁边的沙发,给浑身湿透不断神经质哆嗦的主人注射药物,冷慈眼神直直盯着地板,唇肉颤抖:“我把事情搞砸了……他那么信任我……禽兽……我是禽兽……”

  “少爷,少夫人不会有事的。”莱茵将镇定药打完,高度紧绷的肉躯很快放松下来,他将冷慈软下来的身体铺好,让对方舒服躺在床上,阖上眼睛前,冷慈还眨动着眼睛,露出孩子般的无措:“他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不会的,等您醒来,好好给他道歉,补偿他……”莱茵和蔼的微笑,“努力克制情绪,别让少夫人担心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宋真的会原谅他吗。冷慈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泪珠碎钻般滚落,在昏睡中带走他一部分惶恐。

  *****

  宋星海再度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镇痛剂残留效果令他有些许手脚发软。

  张开眼瞧见的是熟悉的玻璃仓,他扭过头,发现西装革履的机器人站在仓外用关切柔和的眼神看着他,对方转身对谁张合着唇瓣,宋星海爬起身子,玻璃门自动升起。

  “少爷?”莱茵喊了冷慈好几声,可对方却在一声声的呼唤中缩紧手脚,将高大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宋星海在打开舱门的一瞬间,便闻到铺天盖地的酒气。莱茵呼唤无果,只好将希冀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莱茵,你先下去吧。”经过治疗,宋星海感觉身体好了不好,唇瓣也有了血色。他瞧着脚边怂成一团的男人,本能地封闭自己躲避什么似的。

  莱茵离开之后,宋星海赤脚踩在地板上,将倒在冷慈脚边的酒瓶子扶起来,看了一眼。里面还残留着些许酒液,可度数很高,他只能舔上一口,立刻被醇厚的酒意熏红脸颊。

  “lenz。”宋星海单膝点地,从刚开始,冷慈浑身肌肉便抖个不停。这不正常,他将手放上去,熟练地摸了摸男人湿软的银发。

  沉默片刻,冷慈抖着牙床,冷白皮泌出冷汗,连吐单词都是断断续续的:“对不起……我太沾沾自喜了,我并没有想违背你的意愿强迫你的意思……我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慈盯着地板,眼角抽搐,宋星海的手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脑袋,让他好了不少。

  “可以把头抬起来和我说话吗。”宋星海从他破碎的话语中提取关键词,他看到了冷慈手臂上的针孔,还在渗血,扎了好几针,看来莱茵在此之前花费不少精力让他镇定。

  冷慈充耳不闻,继续神经质地哆嗦着,牙齿嘎吱嘎吱相互撞击,好像处在极寒之中冷得不行,他哑着嗓子说:“你……你会原谅我……对吧?”

  宋星海垂着眼帘,某种全是隐晦的黑色。他注视着此刻脆弱不堪的冷慈,好像一个稍微加重的呼吸就会让他灰飞烟灭。他不知道冷慈到底有多害怕,但他知道冷慈在恐惧什么。

  “lenz,这件事不能怪你,是我踩错了底线。”宋星海将手指滑到冷慈下巴,强迫他抬头,那双湿漉漉红肿的眼睛撞入他视线,他微微眦目,瞧着这张熟悉,但又完全陌生的花猫脸。

  冷慈怔怔看着他,涕泗横流。

  “这件事是我起的头,也算是对我的教训。不过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今晚都在想什么,”宋星海用拇指擦去冷慈的眼泪,实际上有些不理解冷慈为什么会怕成这样,他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影响有多深,他也没有把握,“我们先去洗澡好吗,很不舒服。”

  “好。”小宋的包容让他如获大赦,冷慈愣愣地被那只手牵起来,乖乖跟在小宋身后步入浴室,宋星海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生怕出了一点差错会被抛弃。

  沉闷的氛围有些窒息,宋星海习惯了冷慈那副厚脸皮贴上来的模样,鲜少见他如此诚惶诚恐。但乖乖坐在浴缸中任由他摆布的样子也十分有意思,冷慈头上顶着泡沫,眼睛看着浴缸水波上飘着的玩具鸭子。

  这是他第一次为冷慈和自己事后清洗,热水浸泡后,吸附在骨髓里的寒意消散了些。水雾朦胧中,冷慈抬起头,在小宋靠过来给他清洗头发和脸庞的时候,把额头抵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爱我吗,小宋,我像个暴力狂一样伤害了你。”冷慈沮丧颓废的声音在浴室回荡。

  “你现在是真心悔过吗?”宋星海没有立刻回答他,实际上他心里也有些糟乱,冷慈突然发病的样子确实吓人,换做旁人,恐怕已经没有胆量和他相处。

  “是的,我今晚很开心,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承诺要永远爱护你,照顾你,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向你撒谎。”冷慈鼻腔中闷闷的,声音堵得难受,“我以为我们会度过一个难忘的求婚纪念日。”

  宋星海将蓬蓬头打开:“闭眼。”

  热水从头顶浇下,泡沫带着奇妙的质感一股脑沿着他脸颊和脖子滑下,等到水流停下,冷慈迫不及待睁开眼睛,沾满水花看着小宋。

  “你想听我说真话吗?”宋星海坐在他双腿间,认真地问。

  “是的。”冷慈抿了抿唇,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lenz,我觉得你需要再去看看医生。而且,你平时压力太大了,所有事情都压积心头,这样对你的精神会有负担。”宋星海说,“还有,我不会因为你发病就离开你,不要这么紧张。”

  冷慈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鼻头酸酸的,立刻张开双臂将湿漉漉的身体扑向宋星海,给了他一个结实拥抱。

  “何况,你变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宋星海垂下眼帘,神情模糊,他小声说,“看你这样我也很难受,你平时那么高高在上,今晚却一直在发抖,没必要因为揣测我的想法而如此不安,lenz,你太依赖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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